吃的晚餐是几个轿夫用弩箭射来的野兔,各个身手敏捷,令黄玉琪羡慕不已,所以他在这行人中做了小弟的职责,端茶倒水,摘果烤肉,等等,勤快机灵,深得这些人喜欢,没多久都混熟了,但是李芳乾并未教给他一招一式武功,就连最基本的跑腿功也没教,每次跑腿,都累得黄玉琪满头大汗,随后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名叫灵丘的大城镇,城里繁华无比,少有的乱世盛世,李芳乾在一繁华的地段上买了一套府宅,并花重金收购了许多街上的商铺和生意,交由几个随从打理,但几个随从只会舞刀弄棒,做生意还是不行,这时黄玉琪发挥了作用,身在世家的黄公子从小随着父母学习各种生意来往,所以这一点也是他的特长。李芳乾招收许多会武功的本地汉子作为护院,并买了几个官宦丫鬟给白亦雪,而且上下花钱串通黑白两道关系,看样子是要在此盘根了,黄玉琪由于生于大户人家,懂得如何经营府宅生意,这一点让李芳乾很满意,便让他做了此府宅的大总管,整理一切事务,府宅也改为李府,自己称为李大员外。白亦雪则被关押在府里,谁也没想到圣月神教的大圣司就软禁在这繁华的闹市上。
李芳乾的重用,让黄玉琪备受感动,所以更倍加努力的为李府付出,使得李府上下蓬荜生辉,日产斗金。李芳乾也暗自赞道:这小子的确是个人才。也名副其实的成了李芳乾的敛财工具。
而白亦雪被关在李府东厢房院里,整个东厢房院就住她一人,并由侍女看管,不得出院门一步,没了武功的白亦雪只好任人看管,她每天都在等机会接近黄玉琪,但是三个月过去了,她连黄玉琪的影子都没看到,每天来看她的都是李芳乾,李芳乾也是暗藏花心,他也深深被白亦雪的绝世容颜所打动,但他这个人对女人很绅士,从来不会硬来,还有一方面是他不敢放肆,因为害怕梅若兰,面对美丽动人的白亦雪他也无可奈何,只能在旁侧击,看看能不能打动她为自己所用。
李芳乾也时常抱怨自己下错了注,摊上了梅若兰这不经人疼的主,要是摊上了白亦雪,说不定现在已是掌管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了,举手可倾覆天下。李芳乾时常说服白亦雪让她替自己做事,经常以神教大权还有天下等等威逼利诱,但白亦雪无论他怎么说都不会与他这种小人为伍,每次都破口大骂他是个卑鄙小人,无耻奸贼,李芳乾每次都自讨没趣的离开。
黄玉琪随百忙之中,但不会忘记自己的学武初衷,每当有机会,他便请求李芳乾教他武功,每次李芳乾都以事务繁杂要他等几天,这一等等了几个月,瓦上的冰雪都化了,院子的白杨都出嫩芽了,黄玉琪始终一招功夫都不会。不能如鱼得水的他日渐失去信心,办事也没那么积极了。李芳乾见他如此,不耐烦的扔给他一本基本大刀谱,并故意骗他这是一本上乘速成刀法,让他跟着图案练习。黄玉琪的信心又恢复如初,忙完府里事务后,每天对着花草树木砍炼,无比勤快,没几天西厢房的花草就被他砍得一干二净了,西厢房没了花草,他便去东厢房找树炼,到了东厢房时才醒悟东厢房是住着未来李府夫人的,而李夫人却是个失心疯,他心想:若是惊到了她肯定影响不好。黄玉琪跺步不前,正要离开时,听到里边的白亦雪闹脾气。
“你们走,滚开!我不要你们伺候!”声音如此熟悉,心中浮现一个人的轮廓,黄玉琪楞道:“这不是恩公的声音吗”,心里想:难道小姐就是恩公?”,说着便走进去看看,走到门口时,两个持剑侍女拦住他,随后恭敬道:“原来是黄管家,小姐失心疯犯了,黄管家还是不要进去了,以免难堪”。
黄玉琪心出一道:“噢,我自有办法,让我试试,我曾经给小姐治过这种病很有效的”。
“真的吗?”,俩侍女不太相信。
“是的,听说小姐最近闹得很厉害,我所以才过来看看”,黄玉琪望着里面说。
“的确是,这几天闹得可凶了,水饭都不吃了,那黄管家进去看看吧,这几天把我们闹腾得日夜不安”,俩侍女放他进去道。
黄玉琪顺着白亦雪闹得天塌的房间走去,随后敲门道:“小姐,我是黄管家”。
正心烦的白亦雪一听是黄玉琪,眼神亮出一道光,故装问什么事,顺便让婢女开了门,黄玉琪一看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恩公吗,他惊愕得嘴里想说,却被白亦雪打住道:“黄管家有什么事么”,眼神勾勾的示意他不要那样,黄玉琪领会其意道:“小的前来看望小姐”,说着看了眼,里面两个婢女委屈的样子。
“你们出去打点水来,我要洗脸”,白亦雪吩咐道。两人就退下去了。
两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