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凌寒感到一阵眩晕,急忙停下阅读,心想着:难道姨母就是整天在此朗读这些经文吗,可是我看着好头晕啊,难怪奶奶会说姨母的付出比我们还要幸苦,我算是体验到了。她又想到:奶奶把我关在这里难道是让我也学这些东西吗?嗯一定是,可是我无法直视这些文字啊,太难受了,这时她心生一记,顺着读会难受,那我倒背不就好了。
她从尾部部开始读,没想到直接入神,不由自主的盘坐在禅坐冥想,掉入一个无极空间,脑中呈现倒背的经文,最后浮现一些星星人,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躯体,看了自己的奇经八脉,五脏六腑,各处穴位,并且这些经脉不断在断开,后又重织,断开重织,不断重复,每一次让白凌寒身心痛裂,最后经文悦完,她口吐鲜血醒来。
“黑血?好痛啊”她看向墙壁的文字,她才读了一小小段,一小小段就这么痛苦了,她开始退怯了,但是想到白亦霜平时也这般刻苦修炼,她心里想着也要向她那般优秀,便鼓起勇气,又进入了一小段修炼,这次比头一次倍加痛裂,痛在头部,就要炸了一般。
她心想:顺着炼会头晕,倒着炼会炸裂的痛,但是自己能清醒着,她继续倒着咬牙背炼下去,身上冒出一身冷汗,身体骨头,经脉都感觉断完了,后又组合起来,又继续断裂着,痛不欲生。
时间久了,她对痛都麻木了,不知什么时候她对痛都是一种享受了,一天不痛就浑身不舒服,所以索性她就一次性背下整个经文,共三千六百字,而且都是倒背,随后开始禅坐冥想,刻苦修炼着,这次背的太多,她直接进入休眠,一动不动,在另一个世界中水深火热,从一层层的灾难中穿过,火烧的感觉,冰冻极寒的感觉,被大石块压粉碎的感觉,被万箭穿心的感觉,各种各样的折磨。她身体的经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分裂,然后又重组,来来回回,进行了三万六千八百回,每天昼夜几百回,持续了三年之多,这三年白凌寒处于休眠状态,不吃不喝,犹如蛇入冬眠,达到人体巅峰。
一天,她忽然开眼,口喷黑血,张口高喊着,一股洪荒之力震开了大石门,石壁风化的文字也被震脱落。
她惊呆的捂着嘴巴,自己为何能叫喊那么大声,忽然肚子感到一阵饥饿,这是从所未有的饥饿,她忙的翻起包袱里的肉干,却发现都风化发霉,不能再吃了,她只好无奈的丢在一旁,这时她发现被自己震开的石门,心中欢喜的往外跑去,一直不停的跑回小屋,即使饥饿的她依旧精神饱满,健步如飞,身体感觉比以前更轻快了。
但是,眼前的小屋让她大大失望,木制的小屋没了鬼奴的修缮,早已腐烂崩塌,而且成为了老鼠蛇虫的老窝,花草条藤长满在上面。失望的见到一株桃树长在屋顶上,结满了桃子,她顾不得多想,爬上去一口大半个桃子吃着,整个树的桃子被她吃完,她才感觉不饿了,吃饱后才渐渐想起一些事。
她心里嘀咕:这是过了多久了?奶奶呢?难道她撇下丫头自己去找姨母了了吗,不,奶奶不是那样的人,那,那为什么奶奶不见了。想到这里她抱着膝盖哭起来。此时的她已经快到豆蔻年华,只是身体还未长,可能是营养不良吧。
这时从远处跳来一直大黑狼,一见到哭泣的白凌寒,便飞快的扑过来,白凌寒先是惊怕,以为是个猛兽,一直躲着它,后来发现不对,只见大黑狼摇尾巴咧嘴伸舌头,很高兴的向她跳来跳去,她才发现原来这是小黑,她泪眼匡莹的抱起小黑,小黑站起来比自己都高,现在已经是一头成年雄狼了。
小黑使劲的伸舌头舔白凌寒的脸,白凌寒笑着躲避着,她对小黑说:“不能叫你小黑了,应该叫你大黑了”。
小黑轻咬拖着白凌寒的衣裙,示意让她跟它走,白凌寒眨了眼睛说: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。
小黑往森林里跑,白凌寒也跟着,就像小精灵一般穿梭密林,最后来到一处森林深处,在一出石岩涵洞下,小黑停下脚步,它在一头母狼跟前左右摇摆,好像在交流什么。等白凌寒赶到时,母狼瞥了一眼她便跃入丛林去了,好像很不欢迎她。
这时从岩石跑出几个小小黑,有些是淡灰色,小黑已经成家了,和母狼生了一窝仔,白凌寒高兴的跪爬下,抚摸几个小小黑,但是几个小小黑对她好像有敌意,她便不敢再去抚摸了,只好对大黑说:“你长大了,还做爸爸了,不像我就剩自己一人了”。白凌寒心伤着,连小黑也变了。
白凌寒心想:自己总不能呆在这片地方,只是茫茫林海,她不知道如何出去,她对小黑说:“我想出去找我的奶奶和姨母,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