仑面见师父,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心花怒放,年轻十岁”。
白凌寒心想,原来自己还有个老头师兄,便不由得傻笑道:“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”。
“那我两就为师叔助阵开路”,俩人笑迎在白凌寒左右,往着少室山快步前去,一路上俩人一口一个师叔,叫得白凌寒异常不适。
“唉,你们叫我凌寒就好了,别叫我师叔了,怪怪的”,白凌寒说。
“不行,纲常伦理,师门规矩,长幼秩序,不能颠倒”,景怵说。
余言笑道说:“不错,您是师祖爷爷关门弟子,按照门规你就是我们的师叔,这是不能改变的”。
“啊,好吧”,白凌寒无奈道。
“凌寒师叔,越过这道山路,就到少室山了,按照会盟之日,应当在明天举行,今天我们先去拜访少林寺方丈你看如何”,景怵说。
白凌寒一听要去拜访什么人,便好奇说:“行,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”。
三人来到少林寺门前,守门的小和尚一听是昆仑派来往,便客气的领他们进去,他们穿过一座座宝殿,最后在方丈的禅房面见方丈,白凌寒从未见过此等寺庙,还有众多的光头和尚,有时候忍不住想去敲他们的光头,但是她识过礼仪,知书达理,并不会这般去做,只是童心未眠,内心还是孩子世界,但是也比一般同龄人江湖素养高出许多,而且对一些事务学得飞快,常人也是达不到的的意识。
少林寺方丈,法号智林,光头,长白眉,眉间有玉珠,白胡子垂到腹前,身着宝石袈裟,长者气质,一脸慈祥。
“阿弥陀佛,赤云子与老衲年轻时是同门,共拜在长道真人门下,交情甚好,如今三位师侄远道而来,老衲十分高兴”,智林大师眉开眼笑。
“噢,师伯方丈,这位是我们的小师叔,是我们师祖晚年收的闭门弟子”,景怵一辑说道。
智林方丈一听打量惊说:“原来是小师,哦小师妹,阿弥陀佛,师尊还好吗?”。方丈一眼便看出白凌寒是女儿身。景怵余言相视惊愕,不敢相信白凌寒是女的。
“师祖他,他寻太师祖去了”,余言望了一眼白凌寒难过的说。
智林悲伤的感叹:“唉,造化弄人,前几年老衲还见过长道师尊,如今已经天人两隔,来人,给贵客上茶”,智林方丈说。
“不必伤心,师父只是得道升仙了”,白凌寒说。
“是啊,还是师妹透切,真不愧年少有为”,智林眼珠闪泪,智林大师没出家之前也是昆仑派弟子,与赤云子同辈而且师兄弟关系,长道天师的大徒弟,后不知什么原因,离开了昆仑山,选择出家修行。
一旁的僧侣,见方丈叫她师妹,各个都惊呆了,对白凌寒恭敬有加。
“噢,师叔啊,这是智林方丈师伯,也曾是师祖爷爷的高徒,是你的门外师兄”,余言说。
“那,寒儿拜见师兄”,白凌寒内心不正经的笑了说:这么多老头让我叫师兄,不会有老头叫我师叔吧,不管他,只要是师父的徒弟都是自己师兄。
“我出家已久,你还是叫老衲智林师兄吧,反正天下武林一家亲”,多了两个字,意义就不同了。
“嗯”,白凌寒还是觉得他比自己年长,自己应该叫他老爷爷差不多,现在反觉得自己变老了,没办法谁叫自己拜了个老师父,而且辈分还这么高,
随后寺内就传开了,特别是那些小和尚,方丈师祖有个小师妹,都成了各个小和尚的谈笑筹码。
夜晚,智林方丈安排白凌寒三人到寺院后山的竹园内,这里房屋一排,景色迷人,专给不便之客留宿,智林大师合十说:“出家人多有不便,少林寺从不留女徒过夜,师妹请在此庄园歇脚,老衲招待不周了”。
“哪里,方丈师伯想得周到,师侄们感激不尽”,余言说。
“哇,这里好美哦,谢谢方丈大师兄了”,白凌寒觉得很像自己和鬼奴住的地方,她开心的说。
“那请诸位歇息,若有吩咐,找菜园灵竹安排便是,老衲告退”,智林方丈便带着一群僧众往回寺里。
余言看到一身破烂的白凌寒,便不忍说:“我们师叔饱经磨难,落得这副摸样”。
景怵也点头,心想:是该给她换身行头了,便笑道对白凌寒说:“师叔回屋稍等”。说着与余言相视会意,俩人便去挑柴,打水,随后弄了一个浴桶抬进白凌寒的屋里。
“你们这是干嘛?”,白凌寒惊奇的问。
“师叔一定好久没沐浴了,师侄们给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