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舒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”,樊舒雨跪下说。
“别,姐姐别这样”,白凌寒扶她起来说。
“师叔这翻侠义心肠,我等十分钦佩”,余言微笑说。
“时候不早了,我等也该回去复命了,师叔要不要随我们回昆仑,见一见掌门”,景怵说。
白凌寒也想去,但是心里却挂念着姨母和鬼奶奶的影子,便说:“我还有点事要去做,等我办完这件事后我一定会去昆仑山找你们的”,白凌寒愁眉苦脸的说。
“师叔到底是什么事,让师叔这般难过,说说师侄听听或许能替你想想办法”景怵说。
“唉,我此次出门,就是为了寻找我等奶奶和姨母,她们离开寒儿好久了,寒儿好想她们”,白凌寒伤心的说。
“人海茫茫,江湖之大,形同海底捞针,师叔一个人力量单薄,恐怕杯水车薪,实难圆梦阿”,余言说。
“嗯,哎,师叔不妨说下师叔的家人相貌,姓名,等等,我等散发给山下师弟们一起给您留意下,那样可能会好找许多”,景怵说。
“我姨母姓白,名亦霜,我奶奶平时尊她为教主,人长得仙儿一样,喜欢穿素白衣,武功十分了得,我奶奶我只知道姨母叫她鬼奴,其余我就不知道了”,白凌寒回忆说。
樊舒雨一听,激动的惊呼问:“你说什么?白亦霜!她还活着?她还活着
?她是你姨母”。
白凌寒见她如此激动,便问:“你,你认识我姨母吗?”。
“她是我们的教主,她还活着,她还活着,神教复兴有望,复兴有望!”,樊舒雨激动得落泪。
白凌寒更是激动抓着樊舒雨的手说:“难怪姐姐看起来这么亲切,原来都是缘分”。
余言惊楞说:“难道是十多年前震惊江湖的白亦霜”。
景怵点头说:“应该是了”。
樊舒雨高兴的挽着白凌寒的手说:“我们一起去找教主”。
白凌寒也高兴的蹦跳着与樊舒雨一同下山,到了一个岔路时,景怵余言向白凌寒一拜说:“师叔无论走到何方,你都是我们昆仑派师叔,还望师叔早日回归山门团聚”。
余言一拜说:“师侄祝愿师叔早日寻得贵教教主亲人,师叔保重”。
“我会的,两位大师侄,等我找到奶奶姨母,定会去昆仑山见一见掌门师兄”,白凌寒与他们一辑后便分开各去各的路。
樊舒雨与白凌寒向南而行,一路上白凌寒开心得向飞舞的花蝶,窜上窜下的,樊舒雨也不停的问她白亦霜的与她在山谷里的故事,白凌寒都一一讲给她听。樊舒雨也将近年来圣月神教发生的事说与白凌寒听,白凌寒只是知道一点点意思,但很多她都有疑问,疑问各大派为何这么恨我们圣月神教,还有姨母大师姐为何要设计陷害姨母,等等她不懂的事。
“总之,你在外一定小心些这些武林人”,樊舒雨说道。
“嗯我会的”白凌寒笑咪咪说。
忽然有一阵风拂过,樊舒雨感到一阵杀气,便对白凌寒说:“快走,此地不宜久留”。
“魔教妖女,留下你的狗命”,一时间从周围围起数十号人,都是清一色的白加蓝蜀中唐门剑派的汉服装。为首李鸿天和李建堂,他们最后骑马从人群中走出来。
“妖女,今日你插翅难逃”,但是一看到白凌寒,惊讶问:“昆仑师叔,你为何随这魔教妖女为伍”。
“你有什么事吗,这是我姐姐,难道我不能随她一起么?”,白凌寒对这个李鸿天不怎么喜欢。
“那你可知她是什么人”,李鸿天皱眉问。
“知道啊,圣月神教樊舒雨嘛,你不是也知道吗”,白凌寒惊讶的笑说。樊舒雨在一旁差点被逗笑。
“她是魔教妖女,是我们的死敌,你身为昆仑宗师怎么能与她为伍,还认作姐妹,你这不是欺师灭祖,违背天道吗”,李鸿天不耐烦说。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,我喜欢跟谁在一起,就跟谁在一起,你管得着吗,平时看你就挺凶的,没想到还真是一个凶恶的人,你想干嘛”,白凌寒不喜欢他说。
“你,你这个武林败类,好,今天我就要为武林出去你这个败类,你们都看到了这个败类要与我们各大派的为敌”,李鸿天眼中露出杀机。
“呵!,费那么多话,你们师徒俩一起上,我们都不俱”,樊舒雨说。
“敢藐视老夫”,李鸿天抽剑踩马头横劈一道闪电剑气,中者四分五裂。
樊舒雨抽剑,凝气一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