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遵旨。”只要有仗打,邓淮自然是欢天喜地的领命而去。
在刘初尧眼中,这豫章早就是他囊中之物,只不过要看他的心情。要是强攻必定损失惨重,现在豫章军心涣散,正是出手的好时机,只要稍稍留一条生路给他们,豫章守军必定全力突围。如此一来,便可以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豫章城。
随即刘初尧似乎想到了什么,一挥手说道:“来人,宣张苞觐见。”
“臣叩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张爱卿平身。”
“谢陛下!”
“张爱卿,朕命你明日傍晚率军埋伏在豫章北门沿途的道路上,放过周循与吕风的先头部队,想方设法的采用围而不打的策略,一步一步截断他们的后路,最好能够劝降这十几万大军。”刘初尧一见到张苞就迫不及待的说道。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,令豫章军心心涣散只是第一步,收编豫章大军才是第二步。
“陛下,你这是要做什么?和谈不是失败了吗?”张苞一脸疑惑地问道。
“那是自然,虽然说周循不同意,可他手下的大军却有不同的想法,只要我们稍加以利诱,就可以将其招揽到我们蜀国挥下,何乐而不为呢?毕竟有十几万大军啊。张爱卿,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。只要截断他们的后路即可,没有必要与他们硬碰硬,可以适当的用一些财务来招揽。对了,朕稍后会命邓淮前来接应你们,放心吧。”刘初尧吩咐道。
“臣遵旨。”得到命令,张
苞也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军营,蓄势待发。
果然,第二天晚上,周循刚入睡,豫章城外就灯火通明,一阵喊杀声突然袭来。接着就是那震天动地的声音,立即将在熟睡中的周循给惊醒了。
“将军,将军,不好了,不好了,蜀军来犯!”
“他们攻进来了?怎么可能?他们不是一直围而不打吗?”周循疑惑的问道。
“将军,难道你忘了吗?你前几天还拒绝了他们的请求,想必一定是这件事令刘禅恼羞成怒,这才令人开炮的。”吕风接着说道。不管结果如何,他早已经想到会有今天。先前刘初尧挥出的橄榄枝已经令东吴的守军军心涣散,更何况有这火炮的帮助,豫章城破是迟早的事。
“唉,真是功亏一篑啊,来人,传我命令,全军准备,拼死抵抗,一定要守住豫章城。”随即,他快速的穿起了铠甲,打算拼死一战。
话音刚落,副将就慌慌忙忙的跑过来说道:“将军,将军,不好了,不好了,南门遭到猛烈的炮击,现在城门口都裂了一大道口子。将军,要不咱们突围吧,这北门的守军很少,趁着北门突围正好合适。”
“混账,谁让你突围的,给我守住!你知不知道这是蜀国的阴谋。”周循大怒,接着就是一剑,瞬间将副将斩杀。
此举令众将士都暗自心惊,倒也起到了一些作用。可是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,与周循手中的剑相比,外面那惊天动地的炮击声更为可怕。不过众人都学乖
了,有事都不与周循通报,直接找吕风。南门城墙之上,东吴动物军队正在殊死抵抗,可却寡不敌众,他们手上用的不过是普通的刀枪剑戟,哪里蜀军这批火器的对手,火炮更是层层推进,对着南门的缺口处,猛烈的炮轰。转眼间南门就快要塌了。
不过周循还是拼死站在城头上抵抗,而在一旁的吕风却是不忍心了。副将悄悄的走了过来,趁此机会说道;“将军,要不咱们撤吧,听兄弟们说北门没有什么守军,已经有不少人偷偷的趁此机会突围了。”
“什么,他们突围了?这一群叛徒,谁让他们撤的!”一听这话,吕风是又急又气,现在正是千钧一发之际,这批人的逃跑会极大的打击豫章守军的军心。
“唉,将军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材烧,咱们撤吧。况且这蜀国皇帝陛下不是说了吗,放我们一条生路,咱们还是趁此机会赶紧离开豫章吧,这豫章城眼看就守不住了,到时候那火炮一来,咱们可就完了。这火炮可没有长眼睛,只要被火炮碰到必死无疑!”副将连忙劝道,眼中惊恐不已。
很显然,他现在要不是吕风的副将,早就率队逃跑了。正当吕风思考之际,随着轰轰轰的一阵惊天巨响,那可牢不可破的南门瞬间倒塌,口子越来越大了。
见此情景,吕风当机立断,说道:“来人,全军后退,率军从北门突围。”
“末将领命。”副将开心的前去布置一切。
而吕风也没闲着,拉着
周循说道:“周兄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