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地点了点头，随即走下车去，“老师您辛苦了。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男子将粗大的手臂搭在男孩的肩上沉声道，一阵刺骨的寒意从上面传来，扎得他有些生疼，男孩表情稍微扭曲了下，立刻转头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，只见从宽大的袖袍里裸露出来的半截手臂上，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霜，“你...”

男孩话还没说完，就见对面男子猛地抬起头，露出他那五颜六色的面庞，整张脸部竟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，全都是由各色皮肤拼接黏贴而成，针线缝制的痕迹如同蜈蚣般，密密麻麻地爬满全脸，“我好冷呀，真要感谢我的话，就把你的皮留下来，借我穿两天吧。”

男孩不禁瞳孔一缩，想转身退撤，却发现自己四肢冰凉僵硬无比，“救...救我！”

在求生欲地促使下，他还是用尽浑身力气，向后略微偏了偏头，但余光中，大巴车上的众人，正以一种极为冰冷的目光默默地注视自己，就如同盯着一具尸体般不带任何情感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