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寒狭长的凤眸眸色森寒地看着陆诗画。
陆诗画仿佛没有看见傅司寒眼中的蚀骨的冰寒,漫不经心地对着傅司寒露出浅笑。
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愚蠢又丑陋的陆诗画了。
她再也不会让自己再像以前一样,因为深爱傅司寒,惧怕畏惧傅司寒。
现在,她只会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。
只要她没有犯法,傅司寒也别想对她下黑手。
就算傅司寒想下黑手,她也有办法让傅司寒没办法下手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?”傅司寒看着陆诗画小脸上倾城绝色的笑容,心跳莫名的加速了。
但是,同时,想到陆诗画刚刚大胆的言行,他对这一抹笑容又觉得反感。
他觉得陆诗画这一抹笑容,就是故意笑给他看,在挑衅他。
陆诗画对上傅司寒犀利冰寒的目光,淡淡地说道:
“为什么笑不出来?反正我又没有做犯法的事情,就算你叫局长来了,我也不怕。”
傅司寒冷冷地勾了勾薄唇,眼中闪过一道腹黑的光。
“有没有做犯法的事情,可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“什么?你这是想继续污蔑我栽赃给我吗?”陆诗画愤怒的红了眼睛,瞪着傅司寒:“傅司寒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卑鄙?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还真给她猜到了。
傅司寒满头黑线:“……”
陆诗画满脸厌弃地看着傅司寒,故意勾起红唇冷笑着说道:
“傅司寒,实话告诉你,就算你污蔑我,我也不会跟你妥协回庄园的。”
“我宁愿在监狱里面对铜墙铁壁和作奸犯科的犯人,也不想看见你。”
“对我来说,你比那些犯人还令人恶心。”
傅司寒:“……”
他看起来脾气很好吗?
这女人刚刚一口气已经骂了他很多次了。
傅司寒铁青着妖孽的俊脸,目光冷厉地盯着陆诗画。
“很好,你是第一个敢这么惹怒我的人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惹怒你了,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陆诗画勾起红唇,无辜地微微一笑。
傅司寒见状气极反笑:“呵呵……”
他低低地轻笑出声,明明嗓音低沉磁性如上好的大提琴声,动听又迷人。
可是,陆诗画听到耳朵里,却有一种蚀骨冰寒的感觉,脊背都不由自主的发凉。
傅司寒站起身,迈着笔直修长的大长腿,大步走到陆诗画的面前。
他俯身,忽然抬起修长如玉的手,勾起陆诗画精致的下巴。
“告诉我,你故意惹怒我,是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,想勾引我?”
“……”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问题震惊的双目圆睁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是什么天大的误会,才能让傅司寒说出这样自恋的话?
傅司寒看着陆诗画惊愕的眼神,反而误以为自己猜对了陆诗画的心思,冷冷的嗤笑一声。
“果然被我猜对了
。”
以他的俊美无双的容颜和富可敌国的财富,不可能有女人对他没有想法,还满心厌恶。
这女人一定是装的。
“傅总,实不相瞒,自恋过头了也是一种病,需要及时医治的。”陆诗画闻言满头黑线,不客气的嘲讽道。
傅司寒:“陆诗画,口是心非是没用的。”
他拍了拍陆诗画的肩膀,嗓音微冷地警告道:
“记住,不要肖想我,我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。”
他傅太太的位置只会给陆诗画留着。
陆诗画嘴角抽了一下,无语的讽刺道:
“傅总,我想你耳朵如果没有聋的话,就应该能想起我刚刚说的话。”
“我再跟你强调一遍,我宁愿坐牢对面作奸犯科的犯人也不想看见你,你对我来说比犯人还恶心,明白吗?”
傅司寒面色倏然黑沉,一把掐住陆诗画的脖颈。
“女人,你果然很会找死。”
陆诗画脖颈一痛,呼吸顿时一窒,艰难地警告道:
“傅总,暂且不说杀人是需要偿命的,就说不凡,如果你敢对我动手的话,不凡一定会恨你,为我报仇的。”
傅司寒闻言眸色一寒,冷冷地松开陆诗画的脖颈,冰寒的目光森寒地看着陆诗画。
“你不是说,你宁愿待在监狱,也不想看见我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