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意。

所以，那一刻，看着‘昏迷’不醒的韩渊。

李文静真有一种想要跟公孙度掀桌子的冲动。

不过，好在随行的丁允，王修等陷阵营将士，赶忙掏出了公孙度的亲笔信。

没工夫去管公孙度，字里行间对自己的怨念。

毕竟徒弟老子抢来了，就是老子的，哪来这么多废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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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文静直接跳到信笺最后，这才明白过来韩渊为什么会‘昏迷’。

上古？

大能转世？

有可能有上古神灵的真灵庇佑？

种种离奇的话语，虽然在普通人看来有些离谱，甚至感到不可思议。

但在李文静这个出身圣地的人来说。

并不是那么难以置信。

因为在稷下学宫那浩如烟海的藏经阁内。

明确记载了上古是有真神存在的。

只是没人知道，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仿佛那些动辄摘星拿月，陨灭星辰的上古神灵，一夜之间就忽然消失不见。
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
李文静当时就‘了然’了。

或许在他看来，也只有‘大能转世’这一个说法。

才能解释韩渊为什么修为能突破得这么快。

至于说，有人猜测韩渊修行的是什么魔功，靠杀戮积累修为！

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！

因为无论李文静用法眼怎么看。

韩渊周身散发的元气波动，虽然霸烈了些。

但肯定没有那种魔功的血腥，混乱之气。

总之，我李文静的弟子，怎么可能是丧心病狂的魔修！

这孩子一身热血！忠肝义胆！

是天下难得的好儿郎！

那些胡言乱语之辈，通通当诛！

……

不过，李文静虽然想通了韩渊修为提升的‘奥秘’。

但眼下的他，唯一担心的就是。

韩渊被那所谓的上古神灵，侵夺了灵智。

从此，成为另一个‘他’。

所以，李文静今日才这般紧张和故作冷漠。

不过好在，韩渊刚刚那声‘师父’，已经打消了他大半顾虑。

毕竟以‘神灵’的骄傲，万万不可能称自己这小小法相境为‘师父’的。

而听闻李文静那句‘是不是为师的子龙’的韩渊。

虽然心里腻歪到不行。

但还是赶忙强忍着腻歪，装糊涂道。

“师父，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子龙一直是子龙！”

不得不说。

韩渊这个前世的‘企业家’，演戏还是有一定天赋的。

李文静愣是没从他的神情中，看出什么作伪的样子。

一阵迟疑、沉凝之后。

李文静还是沉声问道。

“昏迷前的事情，你还记得多少？”

韩渊故作回忆了一下，才摇摇头苦恼道。

“当时，弟子冲动之下，射了始毕可汗一箭……”

“后来，始毕可汗好像被激怒了。”

“跨越十数里，向着自己镇压而来……”

“然后，弟子便再也不知道了……”

韩渊这话说完。

为了让整个‘剧情’更连贯，还不忘补充道。

“对了，当时弟子好像很愤怒……”

“好像被人冒犯了一样……”

听着韩渊最后那句有些迟疑的话。

李文静心中越发肯定。

没错了！

这就对了！

高高在上的‘神灵’被蝼蚁冒犯，怎么可能不愤怒！

对上了！

念头倏忽转过。

李文静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韩渊。

此时的他，一面为韩渊对自己‘知无不言’的坦诚，感到欣慰。

另一方面又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这个弟子了。

上古神尊的转世之师？！

嚯！

好大名头！

而且看样子，韩渊这小子还‘不知道’自己以区区天门境的修为。

七箭钉杀武道真仙境的大能！

李文静有些无语。

可很快他意识到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