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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嫂卢鸿雁摇了摇头,嘴唇颤抖,双目流泪,一个字都说不出。
最后还是大嫂朱玉婉哽咽着回答。
“娘没事,就是哀伤过度身虚体乏,二郎昨天傍晚走了,他坚持了九日,日日和那些白眼láng缠斗,吃尽了苦头,这下子也算是解脱了。”
哇——
冉昱喉咙一甜,一口血喷洒在地上。他举目四望,只感觉这熟悉的城池早已没了走时的繁荣生机,满眼皆是白茫茫,有说不出的凄凉萧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