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好,不爱她,这份好也永远不属于她。
这份好,她承受得宛如口吞银针。
一点都不甜,而且还扎的难受。
他是多爱初恋啊,才可以做到完全不爱她的情况下,对她如此的体贴入微,事事上心。
“靳寒川,你不要对我好了。”
温柔声音细软,带着几分怨念。
靳寒川无奈地说道,“你是我太太,我不对你好,对谁好。”
雷声太大声了,温柔到底是没有把这话听进去。
雷声持续了差不多一小时。
温柔在靳寒川的怀里睡过去了。
温柔睡着后,靳寒川的助理给他打来了电话,“靳总,行李我给您送来了,您出来开下门吧。”
靳寒川将被子给温柔掖好,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。
“靳总,您的行李。”
助理笑眼盈盈地将行李给靳寒川推过来,心上却忍不住吐槽靳寒川妻奴。
前天晚上。
他和总裁在谈事情的时候。
夫人给总裁打来了电话。
当时的夫人大概是喝多了。
在电话里磕磕巴巴地说想总裁了。
总裁一听到夫人说想他,当即就让副总跟进后面的事宜,连夜赶回了国。
下了飞机,见天黑麻麻的。
更是行李都不要,就急忙打车赶回了家。
原因是,夫人怕打雷。
靳寒川接过行李箱后,从行李箱里取出了一个礼盒递给助理,“小伟的礼物麻烦你走一趟。”
“好哩。”助理接过靳寒川递过来的礼盒,麻溜地告辞滚了。
靳寒川送走助理后,将行李箱重新合上,然后拉着进了卧室。
他风尘仆仆地回来。
晚饭都没顾得上吃。
他又去客厅的中央厨房那,给自己煮了碗面条。
吃饱他就回卧室陪温柔。
温柔最近瘦了很多。
她郁结于心,总是吃不下去,人瘦了很多。
靳寒川看在眼里,痛在心里。
他很想让温柔开心起来,可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重新快乐起来。
她想要他爱她,可是他的爱是不祥,被他爱上的人事物,都没有好下场。
他不想温柔跟那只流浪猫和恬恬一样,死于他的‘喜欢’之下。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
靳寒川轻柔地抚摸温柔的发顶,声音无力而无奈。
清晨。
温柔醒来看到自己被靳寒川搂在怀里,微微抿了抿唇。
她轻轻地拿开男人的手,刚要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然而她刚坐起来,就被男人给搂住腰,重新带了回去。
眼睛都没有睁开,便抱住她,脸贴她胸口说,“好柔儿,再陪我睡会儿。”
温柔,“……”
温柔该一脚把他踹下床的。
但是看到他眼底的乌青,她终究是心软,没舍得对他出手。
男人像是怕她离开一般,抱她抱得很紧。
温柔平躺在床上,想起刚刚男人那一声深情缱绻的好柔儿,心脏不禁酥麻。
说起来,记忆里,靳寒川好像没有唤错过她的名字。
哪怕是喝醉的时候。
她是不是应该信他一次,信他真的没有把她当恬恬的替身呢。
温柔翻身定定地看着熟睡的靳寒川。
他大抵是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。
胡子冒了些许出来,黑眼圈也有点重。
靳寒川坐在那个位置上有多不易,温柔是知道的。
别人下班,他加班。
他曾经说过,若不是因为娶了她,他甚至晚上都不带回家的。
晚上忙到半夜,公司办公室里将就睡一下,翌日又起来忙活。
也是,一个集团的总裁哪有那么容易当呢。
温柔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眉,眼底满是心疼。
靳寒川感觉到女人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掠过眉心。
他内心止不住欢喜雀跃。
温柔总算肯搭理他了。
温柔觉得靳寒川就是一块裹着糖纸的砒霜。
一开始吃的时候贼甜,可吃到里面的砒霜,能叫你蚀骨锥心的痛。
温柔把手收了回去。
心疼男人是要受罪的。
她还是心疼心疼自己吧。
温柔试图拉开男人的手坐起来。
奈何男人的臂膀宛如铜墙铁壁,她稍微有点动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