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瑟蕾娜。

“你又不是真的要加入我的道馆当学徒，关心这个做什么？”

张陌轻轻一笑，巧妙的转移话题。

瑟蕾娜表情顿时一囧，以为张陌还在计较她的“算计”。

“万事无绝对。”

“我觉得张陌馆主你有自己的考虑。”

瑟蕾娜用带着鼓励的语气说道：“妈妈经常告诫我，天才的思维总是与众不同，张陌馆主你是当之无愧的天才，也许不念大学直接成为道馆主。有常人看不到的原因。”

“跟在你身边做学徒这件事，我其实有认真想过！”

如果单纯就是为了占便宜，瑟蕾娜表示自己没有那么厚的脸皮，那样她宁愿和萨琪摊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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