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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念笙师徒的事和他要退隐的事告一段落后,便向姜云昭提出了辞行,表示恩怨已了,眼下也没他什么事了,打算探寻这几个徒弟的后人,收归一处抚养,也算是他这当师父的,对徒弟们做的最后一件善后之事了。
姜云昭不置可否,倒是丁典表示要和师父一起离开,留在师父身边伺候。
梅念笙沉吟片刻后,摇摇头拒绝了丁典的提议,只说让他自行闯荡江湖,好好去做他先前安排的事,日后有暇去探望自己一二就可以了,随后不顾丁典的恳求和旁边众人的挽留,提着剑潇洒离开,只留给众人一个孤独苍老的背影。
丁典心头难过,但终归抵不过自家师父的决心,只能对着远去的背影跪下磕了几个头,随后沉默地立在一旁不做言语。
旁边的“南四奇”见梅念笙师徒的事情了结,便上前询问姜云昭何时开始医治的事,顺便暗示着询问自家优秀子侄是否可以和水笙一样拜入姜云昭门下。
姜云昭看着别扭的水笙和目光热切的“南四奇”心头暗笑,略一沉吟后便让众人先行归去,随后说了几样难寻的药材让他们准备好,言道都是疗伤治病需要的,最后与他们约定下月十五于水岱府上一并为陆天抒和水笙治疗,绝口不提再收他人的事。
陆天抒四人对视一眼,都压下心头的心思,连忙表示恭候大驾云云,也不再出言试探,并顺势提出了辞行,还言道要给姜云昭留下几个伺候的下人,但都被姜云昭一口拒绝,几人无法,只能表示先行回去准备需要的药材和酬劳,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。
眼见总算送走了这群人,其余的江湖客也走了大半,姜云昭这才松了一口气,回过神安慰有些沉默的丁典,见他一副蔫蔫的样子,姜云昭也是无法,恰好凌退思派人来请,言道菊花盛开,城中有一场盛会,特邀姜云昭和丁典入城赏花。
丁典闻言有些意动,但又不忍独留姜云昭在城外,便想要出口拒绝。
姜云昭心头微动,想到了剧情里丁典的爱人凌霜华,眼珠子一转,轻笑一声便让丁典自行进城赏花,留他独守城外便可。
经过姜云昭一番劝说,又有凌退思派来的人巧舌应和,丁典这才不好意思地应下了邀请,又对姜云昭表示自己赏花后会立即返回,直言请姜云昭辛苦片刻。
姜云昭好笑地摆摆手,直接撵着丁典离开,这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悠闲地看起了血刀经。
总算是清净了!
姜云昭面上含笑,看着手上的血刀经,思绪却飞到了别处,努力回忆着剧情里丁典和凌霜华的相遇相识,心中不由感叹,就是不知道剧情被自己打乱以后,这对苦命鸳鸯还能不能再次一见钟情。
呸呸呸!
情情爱爱的哪有自己实力提升来得快乐!
姜云昭摇了摇头,重新翻看起了手上的血刀经,不一会儿便在血刀老祖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里沉迷在了学习参悟中。
……
再次翻看过一遍血刀经,已经是又过了半天时间。
姜云昭合上书册闭目冥想,心中对血刀经的猜测更加肯定了几分。这几日他日日翻看血刀经,脑海中不断推演其中的奥秘,今日也是该到了最后确认的时候了,若是再拖下去……姜云昭睁开眼瞥了一眼长杆上挂着的血刀老祖,只怕这个老贼秃会先撑不住挂掉。
嗖的一声!
姜云昭手中一柄飞刀掷出,挂着血刀老祖的绳子应声而断,扑通一声,血刀老祖狼狈的摔到地上,只挣扎着断断续续痛呼出声。
姜云昭缓步上前蹲在血刀老祖身旁,说道,“怎么样,这几日过得开心吧?”
血刀老祖枯败的面孔缓缓扭过来,看着近在咫尺的姜云昭,却再没有力气出手了。
呸的一声,一口血痰从血刀老祖口中吐出,却没有沾到姜云昭半片衣角。血刀老祖脸色狰狞,口中不时喘着粗气,声音虚弱地说道,“卑鄙的汉人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休要折辱老祖!”
姜云昭哟了一声,挑了挑眉,说道,“不错啊,连着被挂了几日的光景,你这贼秃竟然还有力气骂人,看来你这一身的功夫确实有点意思!”
血刀老祖哼笑一声,喘着气说道,“血刀经威力无双,岂是你这卑鄙的小辈能理解的!”
姜云昭眼珠子一转,轻笑道,“确实玄妙,可惜啊,却还是难不倒我!”
“放你奶奶的屁!”血刀老祖怒骂道,“老祖这血刀经博大精深,短短几日,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