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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装小姐姐微微一笑,还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。
她道:“张医生,这就是个小白,花两千多,眼都不眨一下。”
为首的中年人,就道:“这几天都注意着点,别让人抓了把柄。”
他身后的一位男子,把脖子处的纽扣一解,骂道:“草他吗的,也不知道是谁要搞我们,让我抓住他,非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“行了,少说点废话,先把那个姓申的钱,退一半给他,让他别再捣乱,”为首的中年人,皱眉道:“最近我这眼皮一直在跳,我这感觉还是很灵的,老三,你回老家一趟,把老爷子再请回来,在咱们这坐诊几天,星期五咱们再弄个义诊。”
刚才叫骂的中年人,嗯了一声,“知道了。”
为首的中年人,想了想,又改口道:“干脆也别星期五了,你明天就回老家一趟,把老爷子请回来,我怕真有事。”
“行。”
几人正说着,那刚才给景阳开药的中年人,走了出来,见到为首的中年人,赶紧上前道:“张馆长,您回来了?”
张礼信看着对方穿着自己的白大褂,疑惑道:“老周你,干嘛穿我的衣服?”
老周把白大褂一脱,还给了张礼信,说道:“刚才来了位病号,我看你们刚出去,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,就还跟以前一样,给他开个个太平方。”
张礼信道:“刚才提着一大塑料袋那个?”
一旁女护士点头。
张礼信一怔,看着老周,“他什么病?”
老周回道:“他说是关节痛。”
张礼信明显松了口气,说道:“哦,吓死我了。”
“大哥,都是姓申那家伙搞的鬼,你别被他吓怕了,咱们又不是没人,怕什么。”
张礼信没理对方,接了白大褂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走,走了两步,他觉得不对,又回过头问老周,“对方还说什么了没有?”
老周重新换上自己的保安服,说道:“也没说什么,就说我怎么不问问他睡眠好不好,还说我不问他夜里盗不盗汗,好像懂点中医。”
张礼信的脚步一滞,开始回忆刚才提着一大袋中药包的景阳的神色。
“还有吗?”
老周嗯了半天,想起来了,说道:“还说……还说他对川穹过敏,别的好像就没说什么了。”
张礼信听完,魂不附体。
紧张过后,他立即跑向门口,边跑边喊,“都跟我过来,完了,这人可能是药监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是吧?我草,咱们不是摆平了吗?”
“难道有人还想再让咱们吐出来一些。”
四个中年人边叫嚷着,边跟上张礼信。
他们冲出中医馆时,正看到景阳推着自己的自行车,把一大袋中药,放在车座上推着要离开。
张礼信跟只兔子一样,飞奔向了景阳。
很快,他就气喘吁吁地跑到景阳车前,伸手拦住了景阳。
张礼信喘着粗气,咽了口唾沫,从怀里掏出一盒黄鹤楼,取了支烟,递向景阳。
“抽一只?”
景阳摇摇头,“不会。”
张礼信微微点头,把烟自己噙住,拿出一个纯金打火机,啪地一下打着火,将烟点着。景阳看着对方拦住自己吸烟,想明白一个问题,自己可能来的太急了,正撞在对方紧张的情绪上。
但可能来的晚了,也不行,自己可能也拿不到证据。
身后,脚步声传来,景阳没有回头,也知道是那几个中年人过来了。
张礼信深吸了一口烟,问道:“什么病啊?”
“关节痛。”
张礼信盯着景阳,又深吸了一口烟,吐出一个烟圈,“这药可能有点问题,我帮你调调。”
“张医生说药到病除,你又是谁?”景阳问道。
“我就是张医生。”张礼信说完,深吸了一口气,把烟抽到了烟屁股,随后把烟蒂往地上一扔,用脚左右踩灭。
他道:“明说了吧,兄弟,你是哪个单位的?”
景阳道:“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。”
张礼信道:“别他吗的跟我装了,你们孙科长拿了我那么多钱,怎么?!嫌少?嫌少你们可以说嘛,何必搞成这样?”
景阳听得眉头直皱。
忽然间,他懂了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