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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上班,一项精打细算的夏紫凝打了出租车。
她想弄清楚是不是如秦伟所说,近来的生意不好做。
尽管她知道那是谎言,但她还是不愿意无端的猜测。
她宁可啃上一顿馒头就黄瓜,好省下点钱去支付出租车费,以使心中有底。
上了车,给司机说了地点后,便顺口问道:“师傅,最近生意好做吗?”
司机是个年约三十五六岁的女性,笑道:”感觉还行吧!”
夏紫凝又问:“你这车是自己的、还是租的?”
司机说:“自己的车。”
“哦,那挺好的。你是一个人开,还是又雇了一个?”
女司机笑答:“我和老公开。我白天,他晚上。”
夏紫凝就说:“哦,你们两口子可真是最佳搭档。一年应该挣不少呢吧?”
女司机笑道:“也不算多,刨掉各项开支,也就落个十来万吧!”
夏紫凝说:“真是羡慕你们,自由自在的,啥也不耽误。一年能收入十几万,就是给个公务员也不干啊。”
女司机笑道:“是很自由,但辛苦也是没得说。那能跟人家公务员比呀,社会地位高,外块也多。我们才是哪到哪呀。”
夏紫凝笑道:“各有各的优势吧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
说着话,已经到了地点。夏紫凝付了车费,下了车。
秦伟在妻子走后不久,又回来了一趟。
实际上,早晨起来的时候,他的粉瘾就犯了,他利用夏紫凝做早餐的时间,装作解手的样子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吸了一只含粉的香烟。
然而如今不同往日,一个月前一支含粉的香烟可以让他精神一上午,现在不行了,只能够维持两个小时。
于是,他不得不专程回来直接服用。就像上次那样,他锁好屋门钻进了卫生间里。
半个小时后,他精神焕发的出了门,去继续他的营生。
他明白,那一颗粉就是他半天的收入,他得赶快把这笔支出赚回来。
现在,他每天得吸食两颗,等于说,他每天跑出租车的收入都花在了购粉上。
最近一段日子,他的银行账户上未增加一分钱的进项。
他不清楚哪一天被妻子看到了,会是何种情景,他将以何种理由才能搪塞过去。
为此,他做过种种假设,但无论是哪一种,他都有种末日临近的感觉。粉瘾越来越大,要不了多长时间,他将入不敷出,终将动用银行卡上的钱。
那么,之后呢,他不敢想了。
他就是带着这种困惑,日复一日的早出晚归,却不能为这个家提供丝毫的进项。
中午吃完饭后,他还得吸上一只含粉的香烟,跑到下午的三点左右吧,他需要再一次回到家里,重复早晨那套程序。
夏紫凝在班上到了九点半之后,每过一会,就用手机看看自己的股票走势。然后才能安下心继续她的财务审核工作。
电脑是单位的,她不敢假公济私,那玩意也容易暴露行迹。若是一个不留心被人看见报告给老总,那就不划算了。
这份工作来之不易,她可不愿冒那个险。
虽说炒股已经三个月了,单位却无人知晓。而她呢,这一段时间已经赚得了一万多元的收益。
按照她目前投入的资金计,等于是百分之五十的回报。
这在她以前是不敢想象的。如今,她考虑着是否要往里追加资金,若是把存款的一半投进去,按照这个势头,要不了半年,资金就能翻倍。
虽然如此,她还是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。
因为欧亦然,她在股市上才看到了翻身的希望,并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兆头。
然而几乎在同一时刻,那个不争气的丈夫染上了粉。
她不敢想象以后她会走向何方,有一个什么样的归宿。
她嗟呀人生的坎坷,叹息命运的不公。
当她看见股价上涨时,心情就会好起来,反之,则会心烦意乱。
她有点后悔昨天怎么就忘了和欧亦然说说继续追加投资的事儿,听听他的看法。却一门心思只想着丈夫的事儿上了。
真是可恶。
她不知道这几个字该给谁,给自己还是给丈夫?正在她走神的节骨眼上,对面的石成喊了一声:“紫凝姐。”
她一抬头,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