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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紫凝给秦伟的最后通牒,三天后未得丝毫回复。
她心知此事已是不可挽回,心情不是更为郁闷,恰恰相反,到忽然轻松释然了许多。
往日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,几年来淤积在胸中的无名情绪找到了宣泄口,令她有了一种无法诉说的坦然。
欧亦然的出现,充其量是她平淡乏味人生中的快乐驿站。
但她从未想过把他当作归宿,她只把他当作朋友,不想也不愿介入他平静的生活,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掀起轩然大波。
尽管她以女性的直觉,看出欧亦然对她有着不加掩饰的好感,可她宁愿把那当作友情,也不愿掺杂丝毫的旖旎进去。
行苟且之事,做苟且之人不是她的夙愿。
秦伟给她带来的打击,她也只当是命运给自己设置的一道枷锁,并不刻意去诉求什么。
只不过作为人妻,需要竭尽所能履行妻子的本分。
当前,她考虑着是否把这件事告知自己的母亲、或者是秦伟的家人。反复权衡之后,她觉得暂时还不能将之公开化,因为那不方便处理日后的事情。
显然嘛,就连两个当事人之间,也还没有把这个严重的问题摆到桌面挑明,又何必节外生枝、弄得满城风雨呢。
她得给秦伟留足时间,让他自己做出决定。不过很显然,那样做过于天真,天真的近似于幼稚。
让一个粉瘾日深之人自己拿主意做决定,那等于任由他沉沦,等于葬送了他重新做人的资格。
虽然她并不想那样做,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
秦伟是个成年人,不缺乏思想和主见,依靠外力解决,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主因还在自己。
思想了片刻,她的目光变得游离,从屏幕上渐渐的移到了窗外的天空,最后轻轻一叹。
周末还是和欧亦然探讨探讨吧。心念及此,遂拿起手机给欧亦然发了一条微信:周末,有问题探讨。
不久就收到了回复:可否先透露一二。
夏紫凝回复:不能。
欧亦然发了一个疑问的图标,附了几个字:那好吧。
周末清晨,欧亦然去往图书馆里的时候,小区的园丁正在给花木浇水,几条黑色的软管犹如乌梢蛇一样蜿蜒曲折布置在绒毡似的草坪上。
有趣的是,路口有一只麻雀在沐浴,雾状的水如梦似幻,透过婆娑的光影看上去就像是五彩缤纷的雾,而那只麻雀站在草丛边的大理石路面上,让雾状的水喷射到身上,惬意的抖抖翅膀,伸伸脖子,弹几下爪子,一副极享受的样子。
欧亦然悄然驻足,欣赏着这有趣的画面,悄悄拿出手机欲拍。
谁知那麻雀忽然扭头撇了一眼,翅膀一抖,如同一支利箭般的,扑棱棱斜斜的冲向了天空,在它的身后,洒落了一串晶莹的水滴。
欧亦然按照约定进了阅览室,在常坐的那张桌子上放下电脑,接通电源后,去了那个太湖石堆砌的椭圆形水池边,欣赏那些养的肥肥的色彩斑斓的锦鲤。
到底是图书馆里养的鱼儿,沾染了无数书香斯文气息,瞧那举止,一个个摇头摆尾地,俨然带着先生的风范。
然而林子大了,总有卓尔不群之辈,中间有一条尾巴略显弯曲的鱼儿,红头黑斑白肚皮,它的尾巴不像别的鱼儿那样头尾形成一条直线,而是在尾巴的中部折了个弯,酷似一个s形,尾鳍偏右而生,它的身体转弯时不像别的鱼儿那样自如,总是别扭的向左摆。
欧亦然瞧着有趣,全然不知夏紫凝来到了身旁。
后者的一声问候,才让他回过了神,惊诧片刻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这鱼儿好肥啊,不知道能不能吃呢?”夏紫凝幼稚的问。
“这是观赏鱼嘛,你怎么会想到吃啊?”欧亦然颇觉好笑。
夏紫凝不以为然的说:“既然是鱼,怎么就不能吃”
欧亦然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来:吃货。他忍住没有说出来,而是开她的玩笑:“色彩斑斓的蘑菇有毒,色彩斑斓的鱼儿也有毒吧,阅览室里人来人往,都像你这样想法,怕是早被人偷去吃光了。”
“你真可恶。”夏紫凝白他一眼,嗔道,“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,就惹来你这么多的话。”
欧亦然笑道:“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太奇怪了吗,我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那是你的思想不够丰富。”
“哦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