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赵老伯所说,郑岐因为怕被别人骗所以不与外人来往。
他并不是一个居住,他有妻子,是个年轻的姑娘,身子骨差养在山里。
连赵老伯只见过她一面。
左云蘅捏了捏眉心“赵老伯,你跟他这么熟悉,你觉得他会杀人放火吗?”
赵老伯起身眺望远方:“如果是他自己,他一定不会,他连鸟都不会伤害。”
“您说如果是他自己的意思是?”左云蘅紧跟赵老伯身边。
“我不是说过他是一个很笨的人吗?”
“!您的意思是他受人唆使。”左云蘅紧锁的眉头书展开来。
“我也只是推测。”
“那您能告诉我郑岐所住的山洞是哪里吗?”
赵老伯抬手指着一个方向,“就在山的那边。”
两个人向老伯道谢后朝着山的那边走去了。
走在路上,山清水秀,苏半夏感叹“还真是避世的好地方。”
站在山洞面前,从外面看里面黑乎乎的,让左云蘅一下子就想到了獠猗族的祭坛。
但是,来都来了怎么能只在门口看看呢,她有暗器防身,可以保护半夏。
拿出火折子照亮,两个人搀在一起,里面有桌子什么的家具。
左云蘅抹了一把桌子,靠近火折子细细看“奇怪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这里不像是长时间没人住的地方,桌子上的灰很少。”又拿着火折子去看灶台“灶台底下有柴。”
周围静的吓人,左云蘅先带着苏半夏出去回县衙。
“你们说郑岐会不会有同党啊?”左云蘅捻了一把刚抹过灰的手指,“命案之后,他就和妻子不见了,我刚刚提审过郑岐,他还是一言不发。如跟他妻子在一起,那么郑岐被捕妻子没有理由不来看他。”
“会不是是她妻子已经病逝了?赵老伯不是说她妻子身染重病吗?”
苏半夏坐在位置上塞了两口糯团子“一个与世无争的樵夫,无冤无仇,好端端的为什么把人家的妻子儿女杀的一个都不留呢?那三个男子还真的走运,不过我觉得妻离子散比死还难受。”
三家八条人命,只有三个男子活了下来,真的那么巧吗?
她不太相信,这太凑巧了。
客栈里
林泽接了命令看着赵大他们三个人。
就连吃饭都一起吃。
晚饭已经开了,孙三是最早到的,钱二紧随其后,只有这赵大,左等右等不过来。
“赵大呢?”孙三问。
“他说他有点不舒服,待会我那点饭菜给他送到房里,不用管他了。来,吃饭。”
半夜牢房里。
一个团成团的纸被扔进郑岐的牢房里,发出了声响。
狱卒听到后就进来寻找声源,又被外面明显的动静吸引出去。
一直守在牢里的沈凡,走到郑岐的牢房前拿出被团成团的废纸。
纸包着石头被扔进来,石头没什么特别的,纸上写着赵大,钱二,孙三的名字。
其中,赵大的名字被红墨划去了。
已是半夜,林泽急吼吼地来敲左云蘅的门,但他还不敢使劲敲怕把孩子吵醒。
还好左云蘅认床,睡眠很浅,瞅了一眼还是熟睡的苏半夏和卿卿,就披上外衣去开门。
“出什么了事了?”她关上门后才问他。
“不好了,赵大失踪了。”
“失踪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突然失踪了。”
人聚在客栈,穆翊安问小二“什么叫突然之间失踪?人失踪又不会告诉你。”
小二慌神“不是的,那个那个赵大,一直在房里待着,我听到声音跑过去一看,他人就不见了,这不就是突然之间失踪吗?”
钱二担忧:“那赵大会不会遭遇不测啊?”
左云蘅让他们少安毋躁,“小二,你慢慢地从头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一整天都在这里洗东西,从下午开始就没有停过,这天黑了我还在洗。他的房间亮着灯,我还能看到他来回走动的人影,他一直就在房间里没出来过。然后突然间,一声巨响,他房间的灯就灭了,这位大人走过来敲门,怎么也没开,这位大人就把门踹开了。”
林泽点点头,“我把门踹开,但是屋里狼藉一片,一个人没有,就像现在一样。”
赵大的房间地上有很多蜡烛,只烧了一半,搞得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