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尧又分配给莫小晴一个任务:
“莫小晴,交给你一件重要的事情,我听医院的医生说黄之香的情况不太妙,夜夜做噩梦,白天盖在被子里不和人交流。本来还打算从她那里获取线索,但考虑她的身体状况,我们不采取强硬问话,而是用旁击侧敲。我这样说你听的明白吗?”
莫小晴从凳子上刷的站了起来,回答得中气十足,“是,我明白。旭队的意思让我以朋友的身份和黄之香交流,从侧面打探消息。”
旭尧递过来一个会意的眼神,继续说:“你们法医科、技术科那边出来碎尸现场的报告了没?”
“差不多都出来了,经过检验我们证实碎尸房间里的血迹是人血,来自死者向心怡。
而现场出现两组指纹,有一组确认是死者的,而另一组进行进行比对,发现是报案人黄之香的。
关于三组脚印,门口的那组跟旭队送来的黄之香的鞋底印痕很一致,可以确定是黄之香的鞋留下的。
而在化工桶角落边上的那两组脚印,只能证实一组是女性,一组是男性。
不过旭队当时从墙上取下来的头发,经过检验发现是向心怡。从那组女性脚印可以看出她当时是背靠墙站立,可以推断那种女性脚印来自于死者向心怡。”
旭尧插嘴道,“这么说剩下的那组脚印就很可能是死者留下的?”
“对,很有可能。”
会议的一位警员不禁惊呼,“看来我们这次是真的遇到了一位高智商作案凶手。他抛尸时将死者头颅割下,应该是为了掩盖死者身份。我们国家dna库还不完善,还不能从dn对比上面来确定死者的身份。
并且这作案现场只留下一组脚印,连指纹、头发很细微的物证都没留下。
旭队,如此高智商作案真的会是一个疯子所为吗?就算他有同伙,一个疯子又怎么能听正常人的安排呢?”
旭尧两手撑在办公桌,冷静的说道,“这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每次在想问题时,他总是情不自禁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,点上,说:“我后来又派人去仔细打听,这邓耀华他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精神病人,而是人格分裂症。”
旭尧话一出,整个会议厅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,莫小晴听完以后恍然大悟,不禁惊呼出声:“哦,对,我想起来。当时在房间里,刚进来时的邓耀华和后面的邓耀华表现的完全就是两个人似的。旭队的意思是邓耀华的另外一个人格杀死了这对双胞胎,而且他还寻找到了同伙。”
“极有可能,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推断,一切还要等到邓耀华与他同伙被抓捕归案后,通过审讯才能还原真相。你知道的,查案讲究的是……”
还没等旭尧说完,会议室里异口同声的回答:
“证据。”
“很好,废话就不多说,大家齐心协力投入到工作当中。go go!”
旭尧开始有条有序的安排工作,“老汪,派两队人马继续盯着邓耀华家附近,另外一组给我时时刻刻盯着李富一家。”
战争打响,开始严阵以待。
警员鱼贯而出,分工合作。
上午十二点来报,邓耀华家附近没有动静。
李富一家,李富老婆七点出门买菜,后面一直在麻将馆里没出来。
李富一直待在猪肉摊,中途去了洗手间两次。
李富儿子李德兴长衣长裤在小区的篮球场打比赛。
莫小晴这边情况也不乐观,黄之香将自己缩成一坨,躲到被子里拒绝交流。
刘小波带了一波警员沿着旭尧划出的区域挨家挨户的敲门盘查,发现线索。
一个中年妇女说,自己出门倒垃圾时在房屋侧面开辟的菜地里有一套名牌运动服。
这中年妇女还说那套运动服连他18岁的儿子都很喜欢,现在的年轻男孩大都人手一套。
刘小波证实,那天晚上黑衣人穿的衣服跟这套很类似。
旭尧让刘小波将这中年妇女家的位置发给他,并让他将那套运动服仔细的拍好照发给他也,连细节都不要放过。
然后快速将运动服送去技术科检验。
旭尧随后开始投入工作中,他先是在纸质的地图上涂涂画画,然后又请来技术部电脑高手黑进了一个qq空间。
突然眼神一亮,高声的惊呼:我知道那个黑人是谁了?
旭尧让刘小波别动,二十分钟后开车来接他。
上车后,刘小波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