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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鹤鸢走了一阵,他回头,玉泽的身影已经隐入黑暗中了。
" 玉泽先生!
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,终于唤出声。
花鹤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喊出口,只是忍不住下意识的喊出来。他突然开始担心了,担心玉泽入了黑暗之中,他再也找不到玉泽。
"乖徒,为师一直在。
花鹤鸢却并不安心,他转过身,向玉泽的方向跑去,他此刻心里只知道,只要抓住了玉泽的衣袖,玉泽就永远不会离开﹣﹣永远不会离开他。
玉泽将花鹤鸢拥入怀中,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思绪回到了很久前的某一天晚上,他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。玉泽的唇动了动,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,只是轻轻抚摸着花鹤鸢的头发。
半晌,他才说:"乖徒怎么了?"
声音与往日都不大一样了,没有平日里那番轻佻打趣,多了几分让人安心的感觉。声音还是那么好听,传到花鹤鸢耳里,花鹤鸢心里莫名安心,怀抱很熟悉,但是他想不起来。
花鹤鸢抿唇,闻着玉泽身上的青荷香:"没有,就是有点怕。
"怕?怕什么?.....怕为师会离开吗?"玉泽的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时,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希望得到的是花鹤鸢的肯定回答。
花鹤鸢闷闷应了:"嗯,有点。"
他就是怕,用他的话说,他怕的是断了与哥哥的联系。
但是……好像不只是这个原因。
还有很多。
他似乎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,声音带着些莫名的鼻音,玉泽还真以为怀里的乖徒哭了,拍拍他的背:"哭什么?别哭。"
花鹤明明没有要哭的冲动,这样一来,反倒是满腹委屈翻涌怒吼,各种难过的事情涌入脑海,心中的防线大坝崩塌,各种情绪不明不白的交汇在一起,有的只有难过。
乐观主义者也会悲伤吧。
眼泪大滴大滴的流出来,染湿了玉泽的衣衫,就好像要把许久没有哭出来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。
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情绪铺垫,自然而然,甚至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就会想大哭一场。
玉泽不说话,只是低着头,轻抚花鹤鸢一颤一颤的背脊。
孩子是可以哭的。
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突然他就想到了好几年前,他自己独自一人的模样。
也是这么的独自一人,不同于花鹤鸢的是,他已经没有亲人了。
"乖徒,不哭了,为师心疼,花忱看了也心疼。"玉泽声音轻轻,甚至轻到花鹤鸢一瞬间都没有听出来这是玉泽的声音。
自此抄家之后,玉泽就再也没过中秋节。
已经团圆不了了,也没什么必要了。
等花鹤鸢的哭声渐渐小了,他才开口:"我送你回去吧,好吗?
花鹤鸢抬手去揉揉眼睛,幅度极小的点点头。
他突然被玉泽稳稳当当的抱起,这是他没有想到的。花鹤鸢眼眶泛红,湿漉漉的眼睛好似一滩干净澄澈的潭水:
:"……玉泽先
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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