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梦么?
可是。
看着眼前的纸人,我犯了难:如果不把它处理掉,回头顾客那边,似乎也不太好交差。
我总不能骗她。
似乎看出我的难处,那纸扎店老板叹了口气:“你一个送货的小伙子,也不容易。这样吧,这个纸人,我帮你签收了,至于后面,它会跑到哪儿去,可就不管我的事。”
我一听,大喜:“好。”
护士是让我原路返回,把它送回原地,既然这样,纸扎店老板签收,是最好不过。
纸扎店老板帮我签收之后,我的余额里,多出了200块钱。
我谢了老板,转身离开。
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后,回到家,已经是晚上10点左右。
我胡乱弄了点东西吃,吃完东西后,看了一会儿电视,当即早早睡去。
这一晚,我睡得很香,似乎,在抛弃了鬼手机之后,我的精神压力,莫名轻松了不少。
第二天睁开眼睛,感觉精神前所未有的好。
就好似这些天以来的疲惫,悉数被扫空。
今天继续挣钱。
别的不说,我现在,先挣够偿还典当老板的钱。
毕竟我和他非亲非故,他能够看在念戒的面子上借我500块钱,已经让我很感激了。
到目前为止,余额已经有了300,今天再辛苦一天,加把劲的话,这500块,应该就够了。
想着,我去洗漱,准备出门。
但就在这时候,手机响起。
一看:咦?
号码有些熟悉。
是昨晚那个护士打来的。
我接起电话,就听到电话那头,再次传来护士惊恐的声音:“你,不是让你,把那个纸人,给送走了么?”
我有些奇怪:“它是被我送走了呀。”
护士的声音,愈发的惊恐:“可它明明,就在我们办公室里!”
它又回去了!
不应该啊。
我亲自把它交给纸扎店老板的。
要么,是纸扎店老板把它放回去的,可这不太可能:毕竟那个老板,有些年纪了,纸人虽然不重,但要让他扛着走那么远,估计够呛。
要么……就是纸人自己回去的!
我琢磨着,回答她:“我确实,把它送走了的。”
“难道,闹鬼了?”电话那头,那护士的语气,明显有些不对:“你是不是,收了张永德亲属的钱,故意把纸人放在我们办公室的。”
我:……!
我有些无奈,这种莫名被人冤枉、泼脏水的感觉,真是极度不好受。
当即,我解释:“你们医院,应该是有摄像头的吧,你打开摄像头看看监控,是不是我放回去的?”
“摄像头坏了。”她说。
这!
“这样,你再过来,把这纸人,送走一次,我已经联系院方了,院方答应,等下就换个摄像头。好吧?”那护士和我商量起来。
我琢磨了一下,觉得也只能这样,答应了她:“好。”
去一次,也不耽搁什么时间,反正我也需要出门抢单送货。
刚刚出单元楼,就见到几个打扮怪异、带着口罩、穿着大风衣的女孩,走了进来。
我依稀记得,她们几个,是那个吴默涵的同事,当初送吴默涵回家的时候,曾经见过。
这几个做主播的,基本都是夜出昼归,是那种典型晚上上班、白天睡觉的“夜猫子”。
这时候,与她们插肩而过,隐隐听到她们,似乎正在讨论吴默涵的事情。
“吴默涵怎么昨天还好好的,今天忽然就生病了?”其中一个女孩说。
“不清楚,电话里说是病得不轻,昨天下午一直做噩梦,让我给她买了药。”另一个女孩说。
吴默涵病了?
难不成,是张丽搞的鬼?
我想着,想要问问,但那几个女孩,已经离开。
再联想到吴默涵昨天的态度,我叹了口气,如果不让她明白,张丽确确实实是鬼,即便是我去找她,她也不会搭理我的。
出了门,再次来到医院。
这时候,便见到已经有几个安装监控的师傅,正搭着楼梯,在修理这楼上的监控。
到护士站,我见到了已经呈现出一种病态憔悴的小护士。
显然,一连两个晚上没有好好休息,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