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来。
又去。
梧桐殿和另外几位都派了人来关心。
太医与长宁殿自然口径一致:“侧妃无碍,就是气血弱了些,休息几日、补一补就无事了。”
得了着消息,新人们放心了。
只要不是怀孕就行。
子桑离颇为失望,狠狠摔了个花瓶:“怎么不是得绝症,病死她!”
双灵一边应和,一边默默送她一句话:心肠恶毒者,肠穿肚烂!
萧承宴知道林浓中暑晕倒,颇为担心,得了空闲就过来了。
彼时,林浓已经缓过来,但还在睡。
蹙着眉心,小脸白白的。
怡然要喊醒她。
被萧承宴制止:“好好的怎么就气血弱了,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!”
怡然弱弱道:“本来有些晕,主子打算喝了药歇下的,您叫了去洛阳殿,怕喝了一嘴药味熏着了您,才没喝的!。”
萧承宴瞪了她一眼。
倒成了他的错了?
怡然退到一旁,悄悄也瞪了他一眼。
就是你的错!
就你金贵,还非得主子大中午的去看你呢!
萧承宴瞧林浓难受,心头被揪着,后悔让她出这一趟门,自己过来不就好了。
林浓睡了会儿,身子轻松了点。
醒来见着他在,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,茫然了一会儿:“臣妾不是出门了吗?怎么躺着在睡觉?王爷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不叫醒臣妾嗯?”
萧承宴扶着她坐起来。
林浓身子没什么力气,软软靠在他怀里。
萧承宴怜惜地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:“出门就晕倒了。”
林浓歪头:“啊?难怪身上这么不舒服呢!”
娇气地侧了男人一眼。
“都怪王爷!”
萧承宴冷哼:“本王忙里抽空还惦记着你,看来是惦记错了!”
作势起身要走。
林浓圈住他的脖子,微凉的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这俊俏郎君,既然来了我的盘丝洞,还想走么?”
萧承宴被她这一亲,亲的没脾气:“就数你最放肆!”
林浓秀气的眉梢高高一挑:“对,臣妾就放肆了,王爷发落呗!是打板子,还是夹手指?”
“若是舍得的话,直接发落出府怎么样?王爷瞧不见臣妾,眼不见心不烦,嗯?”
萧承宴收紧揽着她的双臂:“你就仗着本王宠溺,越发胆大包天了!真当本王舍不得罚你么?”
林浓柔软的脸蛋蹭着他的下巴。
连日忙碌,都没有好好刮过胡子,短短的胡渣在她脸上留下薄薄的红痕。
暧昧的叫人心头酥痒。
萧承宴经不住她的撩拨,身躯不受控制的一颤:“你……”
林浓眉眼无辜:“不是王爷自己说的,喜欢浓儿这样没大没小么?承晏……浓儿都好几日没见着你了,好容易来了,怎么也不好好跟人家说说话呢?承宴……”
她这样叫他,亲亲热热地撒娇,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。
一声一声,像是调皮的小鱼儿在他心头轻啄着,一丝细细痒痒的感知从心脏,一直钻进了四肢百骸,住不住、挠不到,化作一缕拽不断的细线,越缠越紧、越缠越紧,无法忽视。
清晰地意识到,这是她带来的影响!
他不喜这种感觉。
这些多余的感情,只会对他产生负面影响!
但对上那双纯澈明亮的眸子,他又忍不住想,林浓懂事、识大体、有格局,和子桑离、和那些只会争风吃醋的女子,都是不一样的!
又怎么会对自己产生任何负面影响?
萧承宴目光深邃,手掌握住她的细腕,将人拖到怀里。
林浓低低轻呼,欲拒还迎:“王爷,臣妾身子还虚弱呢!”
萧承宴已经多日不曾有过。
这会儿起了兴儿,哪里肯停下。
“本王会轻一点,不会让你难受!”
外头人识趣地把门关上!
春雨来。
风正劲。
花枝摇曳。
待云雨散去,林浓松了口气。
还好他收着劲儿,没发疯。
又呆呆想着:为了保持人设,少了好多乐趣!
萧承宴微睨的目光落在她绯红的小脸上,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与逗弄:“故意引本王来的,就想着让本王宠你,嗯?”
林浓羞恼地捶了他一下:“明明是承宴自己坏,怎么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