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我与沢田无声地彼此对着瞪眼,片刻,我挫败地摸上了自己的唇瓣。
磕破倒不至于,就是麻麻的,很痛。
沢田忽然闷声笑了一下。
我:“……”
干嘛,不兴别人是生手的?
还没等我抗议,同样是生手的沢田纲吉先生忽然俯身,压低了那张清俊的面庞。同时,他一只手绕到我的后脑勺,插/进发丝中,轻轻托着往上一抬——
两人的唇瓣便再次合到了一起。
柔软的、凉凉的、像是果冻,但又不是那么滑溜,夹杂着细微的、棉花一样的触感。
我眨了眨眼。
沢田也眨了眨眼。
他呼吸很重,急促而炙热;在这么近的距离下,我连他眼角眉梢流淌的笑意都能瞧得一清二楚。
唇舌辗转着撬开了口,在我慌乱的支吾声中,沢田托住我后脑勺的手渐渐地滑到了耳根,大拇指指腹搭上了耳后的那一小块区域,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,一边强硬地低头下压,逐渐加深了这个吻。
?!
等下——
我看着他闭起的眼睛,在被亲得连脑袋都变得晕晕乎乎之前,由衷地发出了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