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他再擡头对着大家说道:“刚才我发现大多数的蜘蛛都是在墙壁附近,我猜想他们是不是想要捣毁香火,所以就进一步熄灭了香火,没想到。”一句话没有说完,但是大家都已经明了。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我们就猜到没错,有东西害怕这个神像。”谢窦章走上前,说话时还有些喘。
文适走到隐匿与黑夜中的墙画面前,单屈一只膝盖蹲下看向它,担忧的问道:“但是烧掉的黄布确实是毁掉了,明天那些村民看见怎么办?”
“你说起村民,我想起一件事情。”万许国接着她的话说,“村中有这么恐怖的怪物存在,为什么那些村民还能睡得好好的,而且今晚祠堂中这么大的动静,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来?”
“应该说为什么山蜘蛛不攻击他们。”蒋蔓生缓缓而谈,“今晚我们藏在墙边,蜘蛛在夜晚中的视力会有些受损,但我们还是遭受到了攻击,怎么说?”
文适站起来,转身面向他:“山蜘蛛不会攻击村民说明它们是一夥儿的?或许只有同类间才不会相互伤害。”
“同类间?”岑常安擡头睨了她一眼,语气深深的说道:“这可不见得。”
在沈吟的时间中蒋蔓生脑中回想着这几天来晚上常发生的事情,如果真的是同夥,但是村民又没有在晚上伤害他们,难道是因为村民供奉祠堂的原因?
他将视线看向空荡荡但弥漫着夜色的祠堂里,对自己的猜想更加确认,如果它将村民都杀了,那它还靠什么供奉自己。
但是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村民们都没什么反应?蒋蔓生将思想转了个弯,它给每个人都上了一个类似结界的东西,便于隔离外界吗?
“万叔。”蒋蔓生想到这一点,便想起今晚唯一可能见过村长的,就是去取香火的万许国。
“哎。”万许国应声而来,“怎么了?”
蒋蔓生语气缓慢清晰的朝他问道:“今晚你去取香的时候看见村长没?”
万许国略皱眉,点点头:“见到了,但是他睡得很死。”
“你看见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?”蒋蔓生严肃的看着他问道。
万许国在回忆中翻找当时的情景,断然道:“除了睡的很着,好像找不到其他异常的点,还有他睡得很板正。”
“板正?”蒋蔓生稍微歪头,皱眉疑惑的看着万许国重覆道。
“嗯。”万许国点点头,摸了摸嘴边新长出的短胡子,思疑道:“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。”
文适循声而来,加入两人的讨论:“不会死了吧?”,他皱着脸看向蒋蔓生两人。
“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,长生.....”蒋蔓生喃喃自语的说道,随即陷入沈思,思考着有关村民们一直以来都在追寻的长生。
“如果村民们都是死亡状态,那么长生或许就是一场骗局,白天的村民也可能都是幻象。”谢窦章接下他的话说道。
蒋蔓生将自己从思绪中抽离,看向笼罩在漫漫夜色中的祠堂门口:“再去一次就能知道答案了。”
“不用这么冒险的方式。”岑常安有些知道了蒋蔓生的意思,他走到他的身边,“咱们烧点火出来就行。”
蒋蔓生蹙眉一瞬间,随即心中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是想靠走水的理由,将村民叫醒。
“这个办法可以,刚好我们有打火机。”说着,文适的右手向上举了举,露出了红色打火机的头。
说干就干,蒋蔓生依靠着微弱的月光映照在地上的痕迹,低头在地上仔细查找,想找找看还有没有遗漏的黄布能够拿起来用一用,搜了一路,地上都只有些黑色的灰,最终在墙角的边上发现了被烧的只剩下一本的黄布。
他将它捡起来,拿在手上看了一眼,尺寸比两个手掌平摊合拢都还要大些。
“怎么样?”谢窦章走过来询问道。
蒋蔓生将手中的黄布递过去:“找到了一半,但是这一半还不够,还需要更多的才能有烟。”
“万许国和郑序意他们已经出去找木材了。”谢窦章接过黄布,看了一眼后回应道。
“这个祠堂内找不到什么了,咱们去等着吧。”,蒋蔓生跟在谢窦章身后走到墙画边的小楼梯旁,看见文适和岑常安就坐在上面,他走过去靠着墙盘腿坐下。
在等待中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文适只感到两只眼睛的眼皮都在愈加沈重,困意排山倒海的袭来,但她还是撑着精神,蒋蔓生已经头靠着墙眯起来了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在刚要眯着时,蒋蔓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