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个贼婆娘”。
“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人”,慕容筵问。
“多谢大侠不杀之恩,这些人都是小女惹的祸,就由小女解决吧”,想动剑的樊舒雨心口一阵剧痛,半膝跪着,慕容筵那一掌打得太重了。
“怎么了”,白凌寒帮她拍打后背。樊舒雨感激的谢谢她。
“这些人都是桃春院的打手,我们就是从他们手里逃出的,他们贩卖妇女逼良为娼,无恶不作,令公子差点死在他们手里”,辛兰痛恨说道。
“岂有此理!你们退后”,慕容筵凝聚一掌呼啸,将涌上来的人全掀倒在地,各个深受重伤。慕容筵发话道:“今日放过你们,他日在作恶我定饶不了你们”。
众人皆跪求饶,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神通之人,都以为是天神下凡。
白凌寒一见,大开眼界,还以为他施了什么法术,辛兰也是,惊呆得木若呆鸡,受伤的樊舒雨早已领教他的高招,她更知道慕容筵的厉害。
慕容筵跃上马背,正要走时,辛兰喊跪道:“大侠!”。
慕容筵见状问:“你这是?”。
“小女子无亲无故,无依无靠,还请大侠收我为徒,让我好有不受人欺的本领”,说着给慕容筵磕了几个头。
“我从来不收弟子,你快起来吧”,慕容筵说。
“大侠不肯收我,我就跪死在这里”,辛兰受够了欺辱,她想做一个真正的人。
见她这般固执,并且于仪儿有过患难之交,便说:“好吧,我这有些银两,你先拿着,你想通了再来长罗山,恒云观找我,这些日子我都在恒云观听谢老庄主讲经,还有这瓶药有治内伤的功效”。说着从怀里掏出几锭两扔给她,将一瓶药扔给樊舒雨。
“谢师父,多谢师父”,辛兰高兴得泪花满面。
“小妮子恭喜你拜得多少人都求不来的武林绝世高手”,樊舒雨捂着心口说。
“你的伤还好吧”,辛兰说。
“吃了那位高人的药好多了”,说着拿起剑一瘸一瘸的离开,白凌寒忙跟着扶着她。
辛兰对白凌寒说:“凌寒妹妹,你要跟她一起走吗?”。
白凌寒回头点头,继续扶着樊舒雨,辛兰摇头无奈道:“傻丫头,但愿这个脾气古怪的姐姐能对你好点”,随后辛兰便自行去长罗山,找慕容筵去。
“你为什么要跟着我”,樊舒雨问。
“你长得像我姨母”,白凌寒说。
“可我真的不是”,樊舒雨摇头道,时不时的咳嗦。
“我知道不是,但是我就想跟着你”,白凌寒觉得跟着她就像跟着亲人一样。
“真是个傻孩子,你家人呢”樊舒雨问。
“我不知道,自从我姨母离开后,我奶奶也不见了,我找不到她们”,白凌寒伤心的说。
“好吧,看在你为我挡剑的份上,我让你跟着我,但是你得听我的,不然我随时会赶你走”,樊舒雨冷说。
“我一定会听话的”,白凌寒高兴的说。
她们在城东的客栈投宿,樊舒雨说:“我要运功疗伤,你不要打扰我,明白了没?”,樊舒雨在床上打坐。
“嗯,那我睡地板”,白凌寒躺在地板上,便睡去。樊舒雨也早早闭眼疗伤,半夜,樊舒雨被一股热浪惊醒,她睁眼看向白凌寒,发现所有热浪都从她身上发出,白凌寒自己也不知,依旧熟睡着,樊舒雨伸手摸了下白凌寒的额头,滋的一下,十分烫手,她惊奇说:“这孩子病了么?”。心中感慨道:“这么烫神仙也救不了你了”。
随后,白凌寒的温度渐渐散去,身体开始发冷气,樊舒雨有惊讶的伸手探她的额头,发现十分冰冷,而且愈发愈冷,直到整个房间都冰镇起来,樊舒雨才知道,她在修炼一种高深的内功,心想:这是哪一门派的武功,怎么一冷一热,睡觉还能炼?这种情况重复生发了一夜,让樊舒雨一夜未睡。
第二天,白凌寒一起来,就看到樊舒雨打坐看着自己,并问自己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。
白凌寒坐起来,揉了揉揉眼睛说:“怎么了,我是小凌寒啊”。
“那你爹娘是什么人?”,樊舒雨问。
“我爹娘?我没有爹娘,我只有奶奶,姨母”,白凌寒说。
“哦,这样,原来你是孤儿”,樊舒雨说。
“我这次出来就是找她们的,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”,白凌寒说。
“走吧,带你去吃点东西”,樊舒雨冷说后下楼,白凌寒也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