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面,到楼下时,樊舒雨才发现白凌寒一夜间长高了半尺,很惊讶说:“你长高了?”。
“是吗?”,此时白凌寒的声音也变得稍浑厚起来,像小男孩的稚声。
“声音也变了,你不会是个男孩吧?”,樊舒雨疑问道。
“男孩?”,白凌寒从来不知道男孩女孩是怎么分的,便说:“我像男孩吗”。
“哎,不知道你,小二上几个包子”,樊舒雨坐在一张桌子上,白凌寒也坐着,时不时的用袖子擦桌子。
樊舒雨见她一身猎户人家打扮,而且她穿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,并有些破旧,便说:“你家里打猎的吗?”。
“嗯,我奶奶是猎手,使得一手长弓,一箭能射死一只大虫咧”,白凌寒憨笑说。
“那你姨母呢干什么的”,樊舒雨倒了一杯茶给白凌寒,自己也斟酌一杯。
“她是仙女,她好厉害的,不仅会飞,会舞剑,还教凌寒许多本事咧”,白凌寒说道。
“会飞?”,想到这,樊舒雨不由得轻笑下:“那叫轻功”。
“不知道反正飞起来了,我也想飞起来,可是姨母老是说我烂泥扶不上墙”,白凌寒撑着下巴斜眉说。
“要会飞可不容易,不是想就行”,小二端了一盘出炉的包子过来,樊舒雨拿着一个轻咬轻爵说。
白凌寒见这糕点不像糕点,馒头不像馒头,抓起一个往嘴里啃去一半,嘴里嚼了几下,吃到里面的肉,眼睛蹬大的吃起来。随后噎了个正着。
“呵,喝点水”,樊舒雨给她倒一杯茶,见她挺可怜的,而且还救过自己,就接纳了她的存在,高冷孤傲的樊舒雨,也有慈爱的一面。
吃完早点的她们回到房中,樊舒雨继续运功疗伤着,以她的功力,加上慕容筵的神丹,她的伤不日便恢复差不多。
白凌寒只得坐在一旁无聊对着窗外看,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,以及高耸的建筑物,随后走神想起鬼奴和白亦霜走在街上的幻想,不由得激动站起来,但是却发现都是幻觉,后又叹气的坐回去。
樊舒雨微开眼看了她一眼,说:“烦闷的话到外面走走,晚上再回来”。
白凌寒自从遇到了刘老四等人,心里早已害怕外面的生人了,她只有跟着樊舒雨有安全感,她摇头说:“我不想出去”。
“怎么你怕我丢下你”,樊舒雨冷道。白凌寒咬唇眨眼笑了下。
夜晚,樊舒雨备好夜行衣,趁白凌寒睡去,便吹了灯,从窗户跃下,往城东的城隍庙行去,吹灯的那间惊醒了白凌寒,见到樊舒雨的离去,白凌寒害怕她丢下自己,便起身鞋子也不穿,光脚冲出客栈,追着樊舒雨的残影去,追到一半就追丢了樊舒雨,自己也迷路了。
樊舒雨来到城隍庙,在一尊佛像后的石砖后取出一本经书,名曰‘易筋经’,最后放在怀里,赶回客栈。从窗里翻进来一看,没见白凌寒的踪影,心中纳闷道:“这傻妮子跑哪里去了”,自己在客栈静坐天亮,以为白凌寒会回来,谁知连她的人影也没见到,便放弃等待说:“她可能觉得我不好相处,便走了”。樊舒雨便离开了客栈,往南而去。
迷路了的白凌寒四处瞎跑,不知东西南北,一个人不敢往人群中去,便往山林里走,没有城市的喧闹,和人群的山林,让白凌寒舒了了许多,也没有往日担惊受怕,她愉快的在林间穿梭,就像一个自由的小精灵,途中遇到许多猎户,她都避得远远的,猎户们也以为她是个猿猴等之类的动物,没理会,但是有的猎户则搭箭射她,她不得不拼命逃跑,虽说她腿小,但很细长,一溜烟就消失丛林里了。
逃出魔掌的她来到一处溪流里,看着自己满是青苔的脸儿,不禁痛哭起来,她心伤着外面每个人都要害她,即使逃到了丛林还被人射杀,顿时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忽然一阵烤肉味吸引了她,她寻着香味寻去,翻越一个山头,来到一片峡谷,见到一个白发苍苍,道骨仙风,枯皮老树,山羊白胡须的老爷爷,她惊喜的喊道:“山羊爷爷”。
老者伸开怀抱,慈祥笑说:“来来,山羊爷爷等你好久了”。
白凌寒激动的哭喊着,声音沙哑的奔跑向老者的怀中,老者安慰道:“哎,小妮子受苦了”。
“山羊爷爷,我奶奶姨母都不见了,我好想她们,我也好想你”,白凌寒躺在老者的怀里哭说。
“她们都会安然无事的,只是时机未到,你们总有一天会相见的,别伤心,来爷爷给你准备了大羊腿”,说着将烤好的羊腿递给白凌寒,白凌寒从他怀里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