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仪与白凌寒一同被关押在一处木制牢房里,每天一顿饭,牢里槽里存水,不让他们饿死。慕容仪每天给白凌寒喂水,服一颗解痛丸,这个解痛丸有着滋养,缓痛,愈合的高效作用,所以白凌寒能活着解痛丸有着不少的作用。
外面守卫嘲笑说:“她都要死了,你还这么护着”。慕容仪撇了他们一眼不理会他们。
一个月过去,慕容仪在牢中闷得发慌,嘴里天天对俩守卫唠叨着,守卫不耐烦的出牢外守着,没人跟他说话,便跟昏迷的白凌寒唠嗑,慕容仪说得嘴巴都软了,也未见昏迷的白凌寒一点反应。
白凌寒虽然不省人事,但是身体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,她的皮肤变回原有的细腻,样貌变得精致可人,头上掉落的发丝已长到肩膀,速度之快,让慕容仪十分惊讶,为了不让山寨的贼首发现她这般变化,便用自己的外衣,给她裹住脸蛋。
“都那么久了,爹爹怎么还没来救我门”,慕容仪着急心想着。
一天旁晚,俩个守卫喝得烂醉,倒在牢门一旁,慕容仪眼中发亮,正是逃走的机会,只是俩人离自己有几尺的距离,若是伸手偷钥匙,是够不着的,慕容仪便四处寻找能开锁的细物。捞了几根草根试了下太软太脆,没几下就折了,随后他又从墙上扭下一根粗钉,怼入钥匙口时才发现铁钉比钥匙口大了一倍多,怎么也怼不进,他皱眉的拍了下脑袋,伏在一块岩石上使劲的磨铁钉子,刷刷的声音传遍大牢,但是惊不醒醉酒熟睡的两大汉。
俩大汉,看守慕容仪也有的一段时间了,警惕早已松懈殆尽,所以才会睡得那么死。
磨了大半夜,慕容仪才勉强将铁钉吻入钥匙口,他的手早已磨破层皮,一些小水泡也被磨烂,他顾不得那么多,凭感觉上下抖动大锁头,不一会,嗒的一声,牢门大开,大锁锒铛掉地上,慕容仪大惊看向俩人,只见俩人呼噜大睡,不见醒来,便松了一口气,立马背上白凌寒悄悄的走出大牢,一路躲闪,才勉强走出山寨。
慕容仪背着白凌寒下了山,双腿抹油,一直朝着大路跑着,头也不回,害怕赤发贼追来。
天微亮,慕容仪满头大汉,双腿发软,放下白凌寒背靠一棵大树上,软坐下衣袖擦汗,说:“你怎么变重了,要不是看你长得像小精灵,我,我才懒得救你了”。
没等他歇半刻,一个红影翻出面前,冷道:“臭小子,哪里逃”。此人正是赤发贼首,他来得如此之快。
“啊,大哥你属马的吗,这么快”,慕容仪抓起白凌寒在背上,嘴里默念轻功口诀,一个哧溜,往林子闪去。
“想跑!”,赤发贼首枪不离手,几个翻腾闪行,拦在慕容仪面前,并一掌将他打倒在地,白凌寒被抛到一颗石头上,头部撞石,皮破血流。
“你,我跟你拼了”,慕容仪从地上猛起,怒狂向他死缠烂打去,赤发汉一脚便将他踢飞到一个坑洼的落叶坑去,落叶盖住了他,本人也昏迷过去。
“哼,老实点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”,说着一手提起慕容仪,看了一眼头破血流的白凌寒,皱眉说:“晦气!”。说完便只带慕容仪回去,他以为白凌寒已经死了,便丢在此地。
中午,艳阳高照,一道阳光照在白凌寒的脸蛋上,蚂蚁爬满了她的身上,阳光的刺眼让她初醒,她微微开眼,身体动弹不得,连扭头都不行,只能微弱的呼喊着:“这是哪?我怎么了?我怎么动不了,有人吗”,她脑袋一阵痛裂,什么也不记得,她试着提手爬走,两只腿失去知觉,两只手只有右手上臂能动,其它部位都没有知觉。白凌寒艰难的用右手肘一点一点的划向大路边,身体拖着地上的树叶刷刷响起。
正巧一位绿衣华服的江湖浪客骑马路过,他一见路边艰难爬行的白凌寒,下马扶她,发现她全身柔软,筋脉尽断,不由得惊呼:“分筋错骨手,谁这么歹毒,竟对如此弱女子下此重手,姑娘,姑娘,你怎么样”。
“你,是谁,我怎么了,我头好疼”,白凌寒微弱眨着眼问,长长的弯睫毛,精灵剔透的眼睛,让人心疼到姥姥家。
“姑娘,我带你去见郎中”,这位年轻,侠义心肠的江湖浪客,对白凌寒一见倾心,决心带她医治。他雄壮的臂膀将白凌寒送上马背,自个坐在后面扶着她,向南方行去。
“姑娘,你要忍住,若是疼就说”,浪客带着白凌寒来到一座微微有人烟的青鸾城中,在一间客栈为她输送内力,以及针灸治疗。
“这位好哥哥,谢谢你”,白凌寒感下身腿部开始有知觉。
浪客费劲周折,才帮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