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勉强恢复知觉,只是她依然不能走动,只能坐着。
“我,我还是动不了”,白凌寒急得眼睛掉花,无助的望着浪客,昔日蹦来跳去的她,可能永远都要这般坐着了。
浪客转过一旁不忍的说:“我,我已经尽力了,你伤的太重了”。
白凌寒闭眼哭道:“我,我为什么会这样”。
“是谁将你伤得那么重,这个人应该下地狱”,浪客气愤说。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,我头好疼”,白凌寒抖着能动的手肘想捂头,却怎么都伸不起手,只好静坐流泪。
“不要乱想了,姑娘,冷静点”,浪客手搭在她肩上,心疼的劝说道:“如此天使,为何如此命苦”。
“帮我擦擦眼泪”,白凌寒哭说。
浪客从怀里掏出一幅梅花绣帕给她擦拭泪痕,并说:“你一定会好起来的,别伤心了”。
白凌寒闻到花香的绣帕,说:“真的吗,我真的会好吗?”。
“会的,相信我”,浪客微笑说。
“谢谢你,你是好人,好人哥哥”,白凌寒吸鼻涕说。
“那你别哭了好吗,要开心点”,浪客微笑说。
“嗯,你再帮我擦擦”,白凌寒说。
浪客细心的给她擦拭着可爱秀丽的脸蛋,并忍不住说:“你是我见过最美丽最可爱的女孩”。
“额?是吗”,白凌寒心想:我怎么美丽了,又在寻我开心。
“当然,我从不说假话,不知姑娘如何称呼,在下姓钟,名离雨,香郎人士”,钟玄雨喉结凸隆,说话带滑动。
“钟离雨,真好听,我叫,我叫,我叫,唉!痛”,白凌寒想不起自己的名字,头疼说。
“姑娘,想不起来就别想了”,钟离雨安慰她说。
“真对不起,我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了,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”,白凌寒心伤的说。
“没事,以后一定会慢慢好起来,慢慢记起来的”,钟离雨微笑说,一股股暖意从他笑容中传给白凌寒。
“嗯,谢谢你,你会一直陪着我吗”,白凌寒害怕自己一个人,一脸的惊怕。
“放心吧,在姑娘病没好前,离雨会一直保护你的,姑娘就放心吧”,钟离雨微笑说。
白凌寒疲倦的双眼眨了下,说:“我想睡觉”。
“嗯,我帮你”,钟离雨一个公主抱,将白凌寒放躺在床上。
“我就睡一会,你别走哦”,白凌寒看到他就感觉有了活着的希望,但是又怕他离开。
“你睡吧,我就在一旁守着你”,钟离雨笑说。白凌寒合下眼皮,不一会便睡去。
钟离雨望着她睡去的样子,摇头叹息的走出房门,随后出了客栈,不知去干嘛。
“不要,不要”,白凌寒噩梦中醒来,大眼大大的睁着,额头冒出冷汗,忽然一对小玉手给自己额头抹汗,并扶自己坐立在床头。
白凌寒见到一个与自己相差不大的绿衣小丫鬟,便惊问:“你,你是”。
“回小姐,我是小玲,是公子叫我来伺候小姐的,您不要害怕,小姐只是做恶梦了,不会有事的”,小玲轻巧的帮白凌寒擦掉身上的冷汗,随后给她按摩松络活血。
“谢谢你小玲,钟公子呢,他去哪里了”,白凌寒感激的问。
“这是小玲应该的,公子叫我守在房间等你醒来,自己便出去了,有什么事小玲帮你代劳就好了”,小玲说。
“没,也没什么事”,白凌寒眼神低落,暗淡无光。她看向窗外的阳光,心中多想跑出去,独享日光的沐浴,可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,喝水吃饭都要人伺候,已经妥妥的是一个废人了,她心内忍不住的伤感起来,面对了事实。
外门吱的一声,随后一阵嗒嗒的脚步声进来,小玲一见抱着一团衣物的钟离雨,立即起身恭敬问好:“少爷好”。
“姑娘你醒了,噢,我叫镇上的裁缝给你做了身合适的衣服,一会叫小玲给你穿上”,钟离雨笑说。
“交给我吧,少爷”,小玲笑迎的从钟离雨手里拿过衣物。
“谢谢你”,白凌寒眼神感激的说。
“不客气,我先出去了,你穿好再告诉我”,说着钟离雨便走出门。
片刻后,小玲从房里出来,钟离雨在门外拿着一包粗细不一的银针,小玲稍微鞠躬说:“少爷,那位姑娘衣服换好了”。
“嗯,你去备一口浴桶在房里,旁晚时注半满温水,再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