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日确实是在下打上伤了昆仑小师叔,却不曾想会给她带来如此毁灭性的伤害”,慕容筵讲诉了白凌寒当日受伤的情景,他将所有事都包揽在身,自己承担了一切。
“这!唉,盟主心怀天下,为武林着想,我师妹不小心踏错邪道,应此下场,这也怪不得盟主”,尘迹师太难过道。
“我爹只是打伤了她,断其筋脉的却是蜀中掌门李鸿天,我亲眼所见”,慕容仪从门口进来说,身边还跟着个赤发红眼汉。
“盟主,真如此吗?”,尘迹师太问。
“嗯,确如小儿,所言”,慕容筵瞪了一眼慕容仪摇头道。
“岂有此理,这个帐我定会跟他算,他即使不看在昆仑的面子上,也该给我梵净山一个面子”,尘迹师太怒说。
“身为名门正派一代宗师,为何如此心狠手辣”,钟离雨咬牙说。
众人都点头议论谴责李鸿天。只有慕容仪替他说话说:“李掌门说来也是为了武林着想,只不过手段极端了点,放心吧,慕容筵一定会想方法治好她的伤,还给昆仑派一个交代”。
一旁坐在身后小玲搀扶的白凌寒听到正是慕容筵打伤的她,心中惊怕起来,但是看他又不像坏人,心中就没那么害怕了。
“咦爹爹,那位姑娘找到了吗?”,慕容仪问。
“嗯,就在你身后,姑娘,你要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慕容筵说,我们一定会替你办到”,慕容筵对白凌寒说。
慕容仪一见到能坐立的白凌寒,一时才认出,他激动的跳起,大眼欣喜说:“哇,小精灵,你能站起来走路了”。白凌寒都不记得这些人,十分害怕的抱着小玲的手,不敢说话。
自从慕容仪被抓回去山寨后,慕容筵后腿便赶到山寨救人,赤发红眼贼首一见是大名鼎鼎慕容筵大盟主,便跪迎慕容筵,并立马释放了慕容仪,并且带着一山人马归降慕容筵,来岚州抵御李芳乾,慕容仪也从慕容筵口中得知白凌寒就是昔日的小精灵。
钟离雨看出,慕容仪很就早认识白凌寒了,便一辑说:“慕容公子,她让人搀扶才能勉强走动,而且她失忆了,可能认不得你”。
“真的吗?你真不记得我了吗”,慕容仪抓起她手。
白凌寒害怕的甩开说:“我,我不认识你”。
“我是,容一木啊,我是”,慕容仪越是激动,白凌寒越是害怕躲开。
“公子冷静,她的确不记得了”,钟离雨阻止说。
“噢,不好意思”,慕容仪冷静的整理下仪态,随后一辑问钟离雨:“不知仁兄如何称呼”。
“仪儿,这是燕王之子,钟小王子”,慕容筵说。
“原来是小王子,失敬失敬,慕容仪见过小王子”,慕容仪一辑道。
“不必拘礼,叫我离雨便好”,钟离雨说。
“既然如此,我斗胆相称公子一声兄长如何”,慕容仪笑说。
“正有此意,慕容贤弟”,钟离雨一辑笑说。
“哈哈,兄长一看就是性情中人”,慕容仪一辑道。
“仪儿来拜过这位尘迹师太,梵净山一脉与我们慕容世家是世交,她是你的长辈”,慕容筵介绍说。
“仪儿,拜见尘迹师太”,慕容仪单跪说。
“请起,请起,英雄出少年啊”,尘迹师太慈笑道。
慕容筵大笑道:“好好,来人,摆宴席,为为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洗尘”。
宴席上,钟离雨向尘迹师太举一杯说:“师太武功卓绝,世间罕有,请恕晚辈冒犯之罪”。
“哈哈,老身不会饮酒,以茶代之”,尘迹师太微微小酌一口说:“小王子性情豪爽,年少有为,不失我武林正派凤仪之态,将来前程必定不可限量”。
“多谢前辈夸奖”,钟离雨一辑坐下。
慕容筵看了一眼白凌寒随后问钟离雨:“小王子有何打算”。
“我此次北上前来,就是为了相助我父王与你们共同抵御梅李魔王,盟主有什么尽管吩咐,离雨定会在所不辞”。
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,像燕王般豪爽,来干一杯”,慕容筵单手举杯,钟离雨双手举杯,俩人一饮而尽。
慕容仪坐在白凌寒身边,不停的给她夹菜喂她:“来,吃多点鱼,鱼吃多了就好的快,你一定会想起来的”。
“我不要你喂我,你自己吃吧”,白凌寒躲开说。
小玲在一旁忍俊不禁说:“慕容公子,我来吧”。
“好吧”,慕容仪失望的